搁着秦悦前些年的脾气,她早就骂邵驰祖宗了,可她现在学会了低头,学会了示弱。
她小声道:“放手,你弄疼我了。”
邵驰正在盛怒中,可秦悦的话依旧能把他从失智拉回理智。
尤其看到她贴在墙壁上的脸,邵驰缓缓松手,秦悦迅速把手腕抽回,提上内裤退到离他最远的角落。
低头看手腕,秦悦蹙眉,她皮肤白,果然留了指痕。
邵驰上前:“我看看。”
秦悦突然抬眼,“你以为你是谁?我是你养的一条狗吗?就算是一条狗养了三年,你但凡心疼她,扔掉的时候好歹跟她打声招呼,一个房子一辆车,你拿我当情妇,想上就上,想甩就甩?!”
她眼里有恨,有怨,有鄙夷也有讽刺,唯独没有了爱而不得。
邵驰眼皮一跳,后知后觉,秦悦之前的柔弱是装的,并且她的示弱也不是为了让他心软,而是为了…贺衡。
思及此处,邵驰强压怒火,沉声道:“之前是我错了,我不解释,你想怎么罚我都行,只要你消气。”
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,只可惜秦悦早就不当人,邵驰骗不了她。
忍着嘲讽,秦悦心平气和地回:“我不欠你,你也不欠我,咱俩的事早在四年前就了结了,请邵先生以后别再来找我。”
她作势要走,邵驰长腿一跨,拦在她身前。
秦悦抬眼,邵驰视线微垂:“房子车子你要是拿了,也许我能跟你两清,但你偏不要。”
四目相对,邵驰声音又低又稳:“你爱我。”
秦悦想毫不犹豫的拒绝,可却猛然发觉自己仍会心头一刺。
她神情只有零点几秒的变化,邵驰已经将她重新推回墙角。
秦悦伸手推他,邵驰扣着她手腕,这次只是紧,不是疼。
秦悦气得红脸:“放手!”
邵驰垂目,低声道:“阿悦…我回来了,我保证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,我都不会再扔下你
秦悦蹙眉:“我不喜欢你,你少自作多情!”
邵驰:“阿悦,我还爱你。”
他俯身要吻她,秦悦偏开脸,刚要骂人,耳听得门外传来熟悉男声:“宝宝?”
是贺衡。
秦悦登时脸色煞白,犹被捉奸在床,别说回应,动都不敢动。
邵驰离秦悦很近,几乎贴着她耳边,低声问:“你猜他会不会相信,你能为他守身如玉?
秦悦如梦初醒,目光从惊慌陡然变成锋利。
邵驰被割破心尖,可仍旧戏谑:“你把我嘴巴堵住,我就出不了声。”
秦悦僵着不动,邵驰忽然抬起头,张开嘴,声音下一瞬就会发出。
秦悦狗急跳墙,一把将他拉下来。
她没吻邵驰,是邵驰顺势把头垂得很低,窝在她肩颈,啃咬她的脖颈。
同一时间,贺衡按下门把手:“宝宝?”
秦悦缩在墙角,搂着邵驰的后颈,出声道:“我在。”
贺衡声音隔门传来:“怎么这么久,没事吧?”
秦悦走投无路:“…没事,你找个女店员过来,我跟她说。”
贺衡顿了片刻:“那个来了吗?”
秦悦本想在今晚拿下贺衡,可来自脖颈间的啃吻让她明白,她不得不做取舍。
“是。”
秦悦答应后,贺衡停顿三秒有余,而后说:“你等一下。”
虽然看不见脸,但秦悦听出来了,贺衡不高兴。
她属实吊了他蛮久,之前在车里就差点儿没吃着,现在又整事儿,不管她是不是故意的,贺衡肯定已经烦了。
贺衡走后,秦悦用力推开身前人,邵驰明显意犹未尽,手往她裙摆下钻。
秦悦怒极:“滚开!”
邵驰抬头:“你还真想替他守着?”
说完,不等秦悦回答,邵驰下意识道:“你又不是处女,有什么好守的?”
秦悦不假思索:“在你之后我又谈了四五个,每个我都补处女膜,不就想爽那一下嘛,我一视同仁。”
秦悦从前脾气不算好,两人吵架她也是什么难听说什么,可补处女膜这话,不是真的做过,突然间根本想不起这茬。
邵驰脸色不受控制地变黑。
秦悦已经没有耐性跟邵驰在这吵陈年旧账,趁着贺衡不在,她嫌弃道:“赶紧走,还是那句话,我不欠你的,你少跟我搞什么发疯文学,还爱我,要不是突然看见我,你连我这号人都想不起来。”
邵驰充耳不闻,面色阴暗,秦悦有些后悔提处女膜的事。
事实证明女人的第六感永远是最灵的,邵驰沉默半晌后,忽然一言不发,疯了一样去拽秦悦裙子。
秦悦大惊,可她既不敢呼救,也不敢跟他撕扯。
万一裙子扯坏了,那等会儿出门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。
一方强势,一方明明弱势,又不敢用尽全力,后果,可想而知。
秦悦被邵驰堵在角落,他的手已经伸进她裙子下,秦悦抓着他手腕,认真求他:“邵驰,别…”
她大腿又直又有肉,不是干瘦的类型,双腿用力并拢,秦悦想蹲下。
邵驰不让,没有怜香惜玉,他再次一把扯下她内裤,手直接往她腿根交汇的地方伸。
“邵驰!”
秦悦都快哭了,然而绿舟邵驰疯了,完全不理会。
他手指捅进去的瞬间,秦悦疼得膝盖一软,要不是邵驰托着,她准跪在地上。
邵驰单手撑着脸色煞白,无声掉泪的秦悦,另一只手从她腿间抽出,手指赫然带着一丝鲜红。
他忽然想到两人第一次上床的时候,不是他第一次,却是秦悦的第一次。
她疼得厉害,他才进个头她就受不了,他刚开始也是心疼她,俩人就抱着磨蹭,磨了一个小时,磨地他浑身水捞一样,还是只进了三分之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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