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没有。
林晚晚就那么无波无澜的看着梁红星,平静道:“好,是你逼我的!”
话落,林晚晚给邱苹苹使一个眼神,邱苹苹还蒙着,但这不耽误她领会到闺蜜的意思,当然双手化钳按住梁红星两只胳膊。
梁红星杀猪似的声音陡然划破天空:“杀人了,救命啊,你们要干什么?”
林晚晚运足了气,喊得声比她还响:“我就看看看你两个袖子里塞了什么,你喊这么高,心虚了?”
梁红星叫声戛然而止,她脸憋得通红,急了:“我哪里知道你要干嘛,只是你不打一声招呼就这样做,是个人都会反抗吧?”
林晚晚眼皮一翻,没搭理她,反正她知道换个正常人被钳制是会有抵触,但反应不会这么大。
与此同时,夏妍也扶着阮田青的胳膊站稳了,一看林晚晚去撩梁红星的衣服袖心头一紧,只期盼着鸡蛋花在她的揉搓下早成稀巴烂了。
林晚晚下手有分寸,只将自己手伸进去寻摸一会,无果。
梁红星冷嗤一声:“怎么着?死心了?你这么羞辱我,我告诉你不给我百八十精神损失费,这事没完!”
林晚晚没理她,余光瞄到梁红星袖口处露出的与外衣截然不同的布料,她眼前一亮,手迅猛如风,直接伸入梁红星两套衣服袖口的夹缝中,她寻摸一阵,两指间夹出一半朵烂成泥的黄白花。
梁红星这下面色灰败,一句话也说不出了。
无人注意的角落,夏妍拍拍阮田青的胳膊,带着人悄悄隐没在人群中。
周边众人瞅着那半残的花儿大为讶异。
“这神了,还真能找到东西啊!”
“这黄花好眼熟,不就是县胡同尽头的那棵鸡蛋花树上头的花?”
“我懂了,这女娃是对鸡蛋花过敏,然后过来栽赃在人家香皂上,好恶毒的心思!”
……
林晚晚好整以暇的看着梁红星:“你有什么话说?”
梁红星低着头,只觉自尊心被来自四周的目光射得稀烂,像是林晚晚指尖上的鸡蛋花一样。
“林晚晚,不林老板,我这事是做错了,但你们又是什么好人吗?凭什么你们能对我做些上不得台面的事,而我对你做了,就是罪大恶极,这不公平!”梁红星红着眼眶,活似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听到这话,围观群众默默竖起了耳朵,生怕错漏了一点信息。
林晚晚沉了脸,解释道:“那是误会,我知道你看上我弟了,不顾我弟和我闺蜜成婚了还追上来,住进了我婆家,你搅合我婆家鸡犬不宁我也没说啥,毕竟我婆婆和我弟又不赶你不是?”
“我就拉着闺蜜在县城做生意,前脚你来找我们非要我们承诺不拦你住我婆家,我们也松口了,没成想我弟他自己来县里了,这谁想得到?我闺蜜从头到尾没拦着你吧?”
林晚晚才不将这事说得模棱两可替梁红星遮掩,不然叫别人听了,还当是她错。
她可不是那种别人打了她,自个还将另一边脸凑上去讨打的人,没那么贱。
邱苹苹听着,用手擦眼泪,两眼一闭意思意思嚎几声。
这简直是闻者伤心,听者流泪,围观众人顿时将之前邱苹苹钳制梁红星的大力形象抛之脑后,只觉得这姑娘可怜呐,让小三欺负的都登堂入室了。
梁红星如芒刺背,将矛头对准邱苹苹:“都是你的错,要不是你这么心机将自个彩礼调这么低,你哪有机会嫁给陈展?你抢了陈展还卖乖,你个心机婊!”
林晚晚脸色黑透了,手高高扬起照着梁红星脸扇了过去。
一声脆响,梁红星的脸跟发面馒头似的肿得高老,眼泪在她眼眶里打转,她硬生生不敢哭出来。
梁红星有种预感,自己要是敢哭,这女人能给她第二下。
林晚晚的耐心确实告罄,只想将事快点结束,她一锤定音:“梁红星,你没得选,赶紧给我写份声明,还有标注这事的背后致使人是夏妍,徐氏机械厂的人。”
梁红星诧异抬眸,碍于颊边肉的肿大,她说话都支支吾吾,模糊不清:“你肿么知道是夏妍叫我这么做的?”
林晚晚斜眼瞟她:“你当人人都是你,被人拿枪使,还这么乐此不疲,乖乖写了声明,不然送你进局子,要不你想赔钱?毁坏我们的名誉,耽搁我们做生意,这赔起来可不是个小数目。”
梁红星打了个寒战,她前些日子才被她爸梁红旗找到挨了一顿骂,这会要是再被梁红旗知道要赔钱,她爸怕不是要上棍子。
而且,她家也穷,别看她爸村书记这名头听着响亮,但那都是面子光,实则日子过得也挺紧巴,除了逢年过节能收到村里人一点孝敬。
这下,梁红星彻底老实了,还主动说:“林晚,林老板,给我笔和纸,这就给你写。”
边上,谢宏伟这回学聪明了,早早自个跑了一趟供销社花了两毛钱买了铅笔和纸。
一见梁红星松口,谢宏伟立刻将纸笔送上,还给纸捋平了放摊子上这才下去。
梁红星抹了一把泪,奋笔疾书,没一会就写完给林晚晚过目。
林晚晚扫了一下,着重看了夏妍和徐氏机械厂几个大字,这才摆摆手:“你可以走了!”
梁红星恶狠狠的放狠话:“等着,你以后一定会后悔这么羞辱我!”
说完,她脚底抹油,用手遮住肿大的馒头脸溜了。
林晚晚也不在意,直接交代谢宏伟:“诺,拿去复印百八十份,争取往后咱摊子上每个摊子贴一张。”
“好嘞!”谢宏伟答的响亮,反手将自个的老伙计拉到自己旁边,搓搓手道,“林老板,这位是我的朋友张乘,性格品行都没话说,你说能不能像我一样从你那进点香皂,钱也按每卖一块得三分钱来走?”
第95章 谁能保证不犯错?
林晚晚眼睛微眯,一口应下:“可以,而且不仅是这样,我还想请你们代管这一条街帮卖香皂的摊子。”
林晚晚在这待了这么久,也从围观群众中了解之前她们没来时,摊主谢宏伟就许诺他自己卖出的货,出问题可以找他。
从这一点看,谢宏伟是个很正派的人,像这样的人她把他推到那个位置上,她放心。
这时,邱苹苹走了过来,她双眼明亮,眼角更没有所谓的湿痕,林晚晚心下吐槽,这家伙干嚎不吓雨啊,怪机灵的。
邱苹苹慢腾腾挪动着步子到林晚晚跟前,凑她耳边悄悄说:“晚晚,刚我看他使唤张乘了,而且那个劣质糖水是张乘买的,他都没说!”
林晚晚安抚的拍了拍邱苹苹,对上谢宏伟忐忑的目光,笑道:“我之前说的话不变,张乘你就当谢宏伟的副手,帮他管着。”
张乘和谢宏伟都喜笑颜开,张乘甚至用带点酸味的语气打趣谢宏伟:“哎呦,我们老谢有生之年也捞着了一个主管了!”
谢宏伟还没反应过来,不过细细一想,叫这个称呼也没错,便调侃回去:“那我是主管,你就是副主管了。”
两汉子相视而笑。
等他们情绪平复一些,林晚晚就跟他们打个招呼,带着邱苹苹走了。
邱苹苹伸长脖子往后头看,眼看着看不到谢宏伟了,她才做贼似的问:“闺蜜,你咋突然给那些摊贩上头安了两个上司,这两人还是谢宏伟和张乘,一个惯会使唤人,一个阴奉阳违,贪小便宜。”
邱苹苹脸上满是不赞同。
林晚晚悉心解释:“这么多人帮咱卖香皂,偶尔总会有人和顾客发生争执,总不能回回咱两都亲自出马将事摆平吧?”
邱苹苹若有所思的点点头,林晚晚再接再厉:“谢宏伟他虽然手里有点权就想用,可老话说的好,人无癖不可交,他要无欲无求,去庙里念经就成,干嘛要在这尘世间摸爬打滚,混出个前程。”
林晚晚笑着说:“他三观正,爱动用手里的权利干点事也不是坏事,至于张乘,他能将买瓶装水改换成买劣质糖水,也说明他脑子灵活,胆子大,上头有个谢宏伟压着,不但他翻不出什么大浪,有可能还会给咱带来惊喜呢!”
邱苹苹越听嘴角弯的越深,最后喜得露出一行大白牙:“那找这两人管事,是大好事啊!这样有用的人才多多的来!”
林晚晚敲了敲邱苹苹的头:“想什么呢,眼一闭就什么都有了。”
邱苹苹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,扑过去挠她痒痒:“好啊,晚晚你居然内涵你闺蜜,说我在做春秋大梦呢!”
林晚晚见势不妙,拔腿就跑,两人一追一跑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。
翌日,天光大亮。
两则谣言在小小的县城掀起轩然大波。
现在的人们还没后世朝五晚六的上班习惯,所以他们留有大量的精力。
茶余饭后,找三两好友讨论最近热议的八卦,成了县城小市民最常做的事儿!
“为爱登门梁红星,徐氏毒计险害人,这世道,世风日下啊!”一位身着工装服的男人坐在茶水摊前,发出一声叹息。
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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