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泽松了口气,道:「赔什么礼,多半是她自己不注意,反赖上你,你别跟她站在一处了,过来,孤有话好多要同你说。」
「是。」
萧泊言点点头,向我示意了一下,迈步向萧泽走去。
狗太子。
我暗暗白了他一眼,这才拉着照璧,回家去了。
回家后,我担心江辞月要去向我爹哭惨,于是没有处理脸上的伤,「恶人先告状」,先找到我爹,哭了一场。
江辞月回来时,我正捂着脸,哭得哀哀切切。
我爹看着她,没好气地问:「你今日,为何联合外人,欺辱你姐姐?」
江辞月懵了,急忙解释:「我没有联合外人欺负她!是姐姐撕坏了我的纸鸢在先,别家小姐看不下去,才说了她几句……」
「说了几句,就把脸说成这样了?」
我爹气得脸都红了:「你看看你姐姐被打成什么样了?你叫她以后怎么做人?还有,你说她撕坏你的纸鸢,可有凭证?」
江辞月支支吾吾,说不上来,索性破罐子破摔道:「今日就她一个人没做纸鸢,分明,分明是嫉妒我!」
江余氏在一旁都快急死了,使了半天颜色,江辞月都没有理她,最后,只好自己上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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