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贱人!贱人!君照临,我要杀了你!”
蔡淑敏疯狂地掐住了君照临的脖颈,哪怕自己情绪激动,拉扯到伤口,致使伤口崩裂流了血,也在所不惜。
君照临没挣扎,随她掐着,目光则落在慕容阀身上。
“住手!蔡淑敏!够了!”
慕容阀怒吼着制止,同时捂着胸口下了床,一开始想着拉开蔡淑敏,但蔡淑敏发了狂,根本拉不开,他想动手扇她耳光,但作为一个男人,哪能轻易对一个女人动手?
他没有暴力倾向,打不了蔡淑敏,只能威胁:“我数三个数,你不松手,这场婚事作废!三、二——”
蔡淑敏到底还是松开了手,哭着说:“无疾哥哥,你要为了一个贱人跟我退婚?”
“与她无关!”
慕容阀嘴硬,冷喝着挑她的问题:“你瞧瞧你的行为!暴躁、蛮横、自私、凶残,你配做太子妃吗?”
“不、不是,都是君照临,都是这个贱人逼的!无疾哥哥,你被她蛊惑了!她就是个骗子!你别相信她!”
“够了!你还在不知悔改!你太让我失望了!”
有什么比被心爱的男人否定、厌恶乃至失望,更伤人的了?
蔡淑敏百口莫辩,一时只剩哭泣了。
慕容阀见她哭了,也没一点心软:“我不想看到你!出去!”
蔡淑敏不想离开,摇着头,闻着血腥味,想起自己伤口裂开了,就捂着脖颈,耍起苦肉计:“无疾哥哥,我好疼,我流血了。”
慕容阀拉过君照临,保护的姿态,然后指着她的脖颈:“你快把她掐死了!你是咎由自取!滚出去!”
蔡淑敏站着不动,嘤嘤哭道:“无疾哥哥,你别生气,我、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慕容阀根本听不下去,冷声喝道:“出去!别逼我不给你脸,让人拖你出去!”
蔡淑敏经受不住被赶出去的羞辱,那会让她成为整个都城的笑话,甚至还有失去太子妃位置的风险。她不敢赌,只能哭着离开了。
不过,她离开时,还是丢了句狠话:“你别得意!我还会回来的!”
君照临朝她翻白眼,同时假装虚弱地依偎在慕容阀怀里,故意跟他亲密。如果不是慕容阀想搞地下恋,她早当着蔡淑敏的面强吻他了。相信那对她的打击更大,她也更有报复的爽感。
正得意间,身体被扶正,男人冷厉的目光落到脸上。
她不等他询问,先装一波柔弱。
慕容阀见她咳得眼泪汪汪,也没问了,扶她到榻上趴着。
君照临伤在腰臀,一直不方便躺坐,这会被掐个半死,趴着呼吸也不舒服,就可怜兮兮说:“好难受。我这样,感觉呼吸不畅。”
慕容阀一听,关心道:“还有哪里不舒服?我叫御医来。”
君照临拦住他叫御医的话,拉他坐到榻上,然后,自己趴他肩膀上,搂着他低喃:“殿下,我好怕,咳咳咳,我以为我要死了,殿下——”
她其实一点不害怕,慕容阀的喜欢无形中给了她底气。
也因为这底气,她准备欲擒故纵:“殿下,也许我该离你远点,蔡姑娘爱你发狂,又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妃,我、我一个低贱的婢女,不该靠近您的。对不起,殿下,也许我要辜负您的赏识了。”
哼,在他上头的时候,远一点,冷一点,忽近忽远、忽冷忽热,才好诱他深陷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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