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我感觉脚腕一阵刺痛。
那串铃铛被他生生扯下。
“区区一只狐狸,也敢和我抢!”
那串铃铛已经没有了任何作用,但我戴了十年,早已习惯了,此刻突然取下,心里竟有些不安。
紧接着,男人的手掌拂过我的大腿,钻进我的睡裙,缓缓的抚摸着我的身体。
惹得我不停的颤抖,我知道他要做什么,由于是第一次,我也不敢去看,只能歪着头,紧闭着眼。
他却捏住了我的下巴,把我脑袋摆正。
“张开眼!”
带有命令的话语传入耳朵,我竟不由自主的挣开了眼。
眼前的男人被一层迷雾笼罩,看不清真实面貌,下一刻我的唇突然被一片湿热包裹。
一道灵活的舌头撬开了我的牙关。
这一夜我不知道怎么过的,后面他好像是有些生气,动作偏激,我只感觉浑身酸痛,最后好像是昏了过去。
第二天从床上醒来,身边的人影早已人去楼空。
我看着满床的狼藉,还有灰色床单上的一抹血红,再看我满身的淤痕,原来昨晚发生的事都是真的,不是梦。
我赶紧穿好衣服,去看了奶奶。
奶奶手背的黑色已然消失,整个人面红气的躺在床上,无论我怎么叫都不醒。
我也没有办法,于是穿上一件高领的衬衣,遮挡住身上的痕迹。
来到了隔壁村找马婶。
马婶打开门没让我进屋,我立即和她说了昨晚我奶奶被蛇咬住的事。
马婶看见我也是一脸震惊,仿佛在惊讶于我还活着,看见我脖子上无法遮掩的痕迹后,她立即明白了。
说道:“丫头,事已至此,你的事该由你来办,不用再问老婆子我,你既然已经答应了他,就该去问他。”
“你回去吧,那位柳仙脾气不好,我可不想受牵连。”
回到家后,我做在屋里,看着奶奶昏睡的模样,决定等他再来时,要问问奶奶究竟好没好。
但是,我的眼睛突然出现一股刺痛,闭上眼就感觉眼皮烧痛的厉害。
挣开眼,又感觉空气像针一样不停的扎进眼睛。
我不知何时昏睡了过去。
再次醒来竟是被眼睛疼醒的。
屋外一阵清风吹过,一道声音传来:
“醒了?出来。”
我躺在床上,坐了起来,裹进被子问道:
“你想干什么?”
窗外的声音再次响起:“想让你常家剩下的人继续活下去,就做我的弟马。”
我揉着双眼,缓解刺痛,疑惑的问道:“常家剩下的人?你什么意思?”
“还有我的眼睛,是不是也搞的鬼?”
“常倩,不要随意的愿望本座,你们欠的债不知报应在你们身上,只要是常家血脉,都难逃一死
“至于你的眼睛,本就不是你的东西,强行戴着自然不适。”
什么意思?这眼睛不是我的,那还能是别人的?瞎扯吧!
我还想继续追问时,门外响起不耐烦的声音:“问完了就赶紧出来!”
我不情不愿的下床,推门来到了院子里。
摸鱼的视野中我看到一个白色人影站在桌前。
我缓缓的走近,这时,人影突然转过身,手中按着折扇,猛地敲了我一下头。
吃痛之下,我立即捂着头,瞪向他:“你干什么?”
但下一刻,我心中陡然一惊。
我的双眼能看清了,这才想起刚才他敲我头时,一股清凉包裹着眼眶,原来他是在治我的眼睛。
我也终于看清的他的样子,他穿着一身古式白色长袍,风度翩翩,面容姣好,一双桃花眼。
比起现在当红的小鲜肉毫不相让。
之后,他对我说道:“准备一间干净的屋子,三个木牌,把这三张符纸贴上去,面朝东,每逢初一十五必须上香,每日供奉新鲜的肉食。”
我问道:“为什么要我当你的弟马?”
他说:“你正合适,我也需要借此修行。”
接着他又说道:“当弟马也是为了你的眼睛,不借用我的力量,你的眼睛很快就会离你而去,道士不过半载你便会死,而你死了,常家那些剩下的人就要继续还债。”
我听着他的话,心里逐渐被觉绝望笼罩。
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大学生,为什么人生经历却这么坎坷呢?
十八岁时被夺去了身子,怀蛇胎,现在又要当他的弟马。
这一瞬间我恨不得冲上去与他拼个我死他活,但一想到奶奶,我就只能冷静下来。
“明天开始,你要接生意。”
我赶紧喊道:“可是我.....”
“我会教你。”
“我奶奶她......”
“七日后自会醒来。”
说完后,这个人化作一缕白烟瞬间消散。
我看着桌子上的三张符纸,整体成红色,最中间的符纸上写着‘柳泽’二字,笔迹深重,应该就是他的名字了。
旁边的两张符纸上写着柳汐和柳朝,在这里,向来有供奉五位大仙的说法。
基本上做出马仙的家里,都会供奉着三位大仙。
他们的本体在哪,木牌就要朝向何方。
第二天一早,我就收拾出一间干净的屋子,将这三位的木牌供奉起来。
等收拾完这些,门口突然来了一位妇人。
“常仙姑在吗?”
我闻声微微愣了一下,这是在叫我?
我缓缓走出房门,打开院子门,看到来人是一个妇女,便问道:“你找我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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