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椀才明白临走前阮星辰是什么意思,原来是告状。
她还没回答,盛昱霖的话紧跟而来。
“离婚是我们两个的事,你没必要和阮星辰动手,她现在还在医院。”
白椀懵了一瞬,很快就明白过来。
她是真没想到,阮星辰还会用这么低劣的手段诬陷自已,盛昱霖竟然还信了。
“不管你信不信,我和她只是见了一面,没有对她做任何事。”
说完,白椀便挂断了电话。
医院里。
盛昱霖脸色难看。
阮星辰躺在病床上,额头上还绑着纱布。
和白椀见面后,她自已撞破了头,诬陷白椀。
“我本来是想好好和她谈谈,没想到她却……”
阮星辰话没说完,就拿出了一叠照片,递给盛昱霖。
这是她在得知白椀怀孕后,特意找人拍的。
“我也不想帮她瞒着了,陆哥,你看到照片千万别生气。”
盛昱霖拿过照片,当看到拍摄内容时,黑目一紧。
整整一叠照片,全都是白椀和冷池两人。
盛昱霖看着那一张张近乎暧昧的照片,隐忍到了极点。
阮星辰坐起身:“幸好我发现了这些照片,把它们买了,要是传出去,那就遭了。”
盛昱霖心烦意乱。
他从医院出去后,坐在低调的亚光黑色凯迪拉克上,吩咐特助许牧把照片所需要的钱打给阮星辰。
而后道:“查一下,白椀现在在什么地方。”
“是。”
许牧立马让人去办。
……
白椀做了一夜的噩梦。
梦里,盛昱霖和阮星辰结婚了,两人生活的特别幸福。
她还梦见了过去这些年。
盛昱霖生气后,抛下自已,出差外地。
她怎么也找不到他。
又梦见盛昱霖后悔,对她说对不起,还说我们和好吧。
梦里白椀没有半丝犹豫,答应了……
可没有过多久,盛昱霖又再次抛下她,消失。
白椀睁开眼的时候,伸手摸了摸眼角,上面还挂着没有干的泪痕。
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她从来不敢奢望盛昱霖后悔,也不敢想他后悔后自已会不会原谅他。
外面依旧大雨磅礴。
白椀起来洗漱后,不想再等了,正要给盛昱霖打电话,让他一起去民政局。
房门被人敲响。
她以为是冷池,走过去开门。
门口站着的是一身标准西装,戴着金丝眼镜的许牧。
许牧,是盛昱霖身边的特别助理,业务能力强,找到这里根本不费劲。
“许助理,不知道你来这里有什么事?”白椀问。
许牧扫了一眼屋内,没有看到里面有男人,随后客气又疏离道:
“夏小姐,陆总让我请你回去。”
夏小姐……
三年如一日的称呼。
白椀已经习惯了,她垂下眼睫:“我不回去。”
“你来这里了正好,麻烦帮我联系一下你们陆总,今天去处理离婚的事吧。”
冷静期不超过三个月,都能处理。
她想到昨天盛昱霖打来的电话,都是质问,不想自已联系他,再受气。
许牧一愣。
他也知道白椀和陆总闹离婚,但没有亲眼见到。
毕竟曾经的白椀,就像块狗皮膏药,陆总怎么甩也甩不掉。
许牧眉宇皱了皱:“夏小姐,劝你一句,适可而止,陆总已经很生气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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