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滴滴!”
车辆在催。
景苒惊恐盯着不远处的路灯,“哒,哒”,绿灯进入倒计时五秒!
5、4、3、2、1!
红灯亮起,“滴——”
一辆转弯的大卡车鸣着刺耳笛,径直朝她撞来——
车辆急速冲来,景苒急出冷汗依旧无法动弹。
就在她以为,自己就要命丧此处之际——
“苒苒!”
熟悉的呼喊,伴随着刺耳的刹车声,景苒被一双有力的手抱起,两人滚向人行道的花坛,卡车从他们身侧呼啸而过!
剧烈的心跳像是冲破了桎梏,让景苒找回了知觉,她终于能动了,可双腿却止不住的发颤。
二十六年中,她从没离死亡这么近过。
后知后觉抬起头,就撞上邵云谦紧张的目光:“有没有摔到哪?我扶你起来。”
被扶起来后,景苒才慢慢恢复镇定,后怕道谢:“谢谢你啊云谦……你是回来看你外婆吗?”
他们小时候都住这一片,家里人都认识。
“嗯,今天不值班。”
顿了顿,邵云谦话锋一转:“你还不打算接受治疗?如果再出现刚才的情况,你连活下去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景苒眼神渐暗:“我……”
除却安慰,她很清楚渐冻症基本上无法治愈,治疗只能让她延缓病情,但代价却是打掉肚子里的孩子。
她手不自觉覆在小腹,泛红的双眼满是挣扎。
她想活下去,但更舍不得这个好不容易到来的小生命。
邵云谦看着景苒放在小腹的手,终是忍不住问:“池宴忱呢?他是什么意见,难道就不管你吗?”
听见这句话,景苒眸光一颤。
她和池宴忱的婚姻状态,没有人知道。
良久,她才扯开嘴角:“你去忙吧,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
说完,景苒就快步离开,怕再被追问。
看着她消瘦的背影,邵云谦的手慢慢握紧。
接下来几天,池宴忱都没有回家,也没有出面解释谣言的事。
越来越多不堪的流言在师生群中传开,景苒的停职被无限延长。
入夜。
空寂的卧室,桌上放着几次被打开却始终没吃的药,景苒抱膝坐在床上发呆。
她不敢睡,因为梦里都是池宴忱和母亲决然离开的背影。
眼眶的酸涩慢慢发胀,景苒埋头藏起狼狈。
忽然,楼下传来开门的声音。
她骤然抬头,池宴忱回来了吗?
擦掉眼角的湿润,景苒立刻起身下了楼。
可刚下楼,便看见许明薇半拖半抱着满脸醉意的池宴忱,倒在沙发上。
还旁若无人亲昵说:“下次不用替我挡那么多酒,有你在身边,我醉了也没关系。”
听了这话,景苒心如锥刺。
她再也忍不住上前,握紧双手走到沙发面前:“谢谢你送我老公回来,我来照顾他就可以了。”
话落,许明薇直起身,有意撩了一下头发。
灯光下,她指间戒指的光芒刺的景苒脸色一白。
她不由想起那天被送到家的戒指,池宴忱向许明薇求婚了吗?可他们还没离婚啊。
见状,许明薇勾唇,轻蔑扔下了句:“那就麻烦景小姐了。”
说完,她转身离去。
屋子里很快只剩下他们两人。
景苒强压下被许明薇挑起的挫败,上前想把池宴忱扶回房。
谁知两只手刚相触,他反手攥住她的手腕。
“宴忱……”
她还没看清男人的神色,人就被推倒在沙发上,火一般的身躯隔着衣料压了过来。
炙热的吻雨点般落下,从她脖颈一路往上,最后覆盖住她的双唇。
细碎的碾磨伴着朗姆酒的醇香,电流般透过皮肤渗进景苒大脑,让她慢慢沉沦。
但想起才离开的许明薇,景苒心猛地一紧。
四年来,无论两人怎么动情,池宴忱从不吻她。
难道他把自己当成许明薇了吗?
忍着心尖的涩痛,她偏开头喘息:“我是景苒。”
池宴忱动作滞了瞬,嗓音低哑:“我知道。”
景苒怔住。
腰被箍住后,她一个激灵反应过来,护着肚子,下意识推开池宴忱。
面对男人冷凝的眼神,景苒凝着男人深邃似火的眸光,她才颤着声解释:“我不舒服,还去了医院,这事能不能缓一缓?”
池宴忱眼底一暗,景苒从没拒绝过他。
去了趟医院,她就不要了?
裹在腰上的手忽然朝下划去,炙热修长的手指放肆撩拨,点火,让景苒忍不住扬起天鹅颈轻吟。
“不舒服?”
男人忽然抽出黏腻的手指,俯身轻咬她的耳尖,戏谑又暧昧问,“景老师也学会欲情故纵了?”
目光也越来越放肆,情动如狼,昭示着不容抗拒。
而景苒,就是他今晚必吃的美味。
衣服剥落,锁骨上的吻印下的越来越多。
景苒呼吸发颤,搭在池宴忱肩上的手缓缓收紧。
她不明白今晚池宴忱为什么这么急色?
她躲不掉。
但绝不能伤害到孩子……
下一秒,景苒迎上池宴忱的掠夺目光,勾腿翻身,缠坐到男人的大腿上。
又抬起湿润微红的双眼,妩媚如丝撒娇:“老公,这一次我想自己来。”
窗外,雪落无声。
屋内,诺大的客厅,只有两道沉瓮的呼吸声。
景苒努力的在脑海中刻画池宴忱爱她的模样,垂头学着池宴忱,吻上他的喉结,一路往下。
生涩的撩拨头一次击破池宴忱历来的主导地位,他有些急迫挺腰吻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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