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久不见,沈寄月。”傅寒知将烟随意扔在地上,随后一把揽住沈寄月。
楼梯下众人一阵惊嘘。
沈寄月的神色也不畏惧,她淡淡道:“温总,大庭广众之下,不合适吧。”
傅寒知死死看着沈寄月,他现在真希望把沈寄月剥个干净,好好看看她一副皮囊下藏得是什么心!
一年了,好不容易有了消息,她却跟别人一起出现在宴会。
怒火,嫉妒,最后在沈寄月平静的眸子下,傅寒知才冷静下来。
他松开沈寄月,转而变成了冰冷的绅士。
他抬起沈寄月的一只手,用着不容置疑的语气:“陪我跳支舞。”
“我可以拒绝吗?”沈寄月浅笑。
毕竟今夜,毕节轩才是她的男伴。
傅寒知再次环上她的腰,在她耳边轻语:“如果你不答应,今晚你就知道后果了。”
无数眼睛在看着这一幕,底下纷纷议论起来:
“温总不是有未婚妻吗,怎么跟这个女人这么亲密?”
“她你都不知道,她是沈寄月啊!”
“沈寄月不是一年前消失了吗,怎么突然又出现了?”
傅寒知领着沈寄月下楼,优雅的舞曲开始演奏,人们开始两两结伴出现在宴会厅中间。
毕节轩苦笑着站在一旁,他知道此刻无论如何自己也插不进去了。
傅寒知幽深的眸子盯着沈寄月,沈寄月则神色悠然。3
她将一只手放在傅寒知的肩上:“温总,我不会跳舞,如果踩到你的脚,请多多见谅。”
傅寒知冷笑:“你最好别故意这么做。”
大学时的舞会,傅寒知当时就是沈寄月的舞伴。
他们练习了很久,但沈寄月依旧肢体不协调。
他不知道现在沈寄月的舞技如何,但只求别比那时还差。
正这么想着,音乐声响起。
沈寄月上来就踩了傅寒知一脚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她说话像是在道歉,又像是根本不在意。
傅寒知心中隐忍着怒火。
转了个圈,沈寄月又踩中了傅寒知。
傅寒知面色阴沉:“你是故意的。”
沈寄月惊讶:“温总,你怎么不信?我确实不会跳。”
一曲舞毕,沈寄月总共踩了傅寒知七次。
在酒杯堆成金字塔的桌边,傅寒知暗暗掐了沈寄月的腰:
“今晚我会报复回来七次。”
沈寄月和傅寒知一直缠绵到第二天早上。
她被傅寒知抱着去浴缸洗了个澡,又被欺负了一会,傅寒知才肯让她睡下。
等到醒来时,因为拉着遮光窗帘房间内一片漆黑,她都已经不知道是几点了。
她习惯性地抬手去摸床边桌子上的避孕药和水杯。
可是这一次,什么都没有。
沈寄月睁开眼,她打开手机去点外卖买药。
可谁知刚拿出手机,身后就被人一把抱住。
“沈寄月,给我生个孩子吧。”
沈寄月挣扎,傅寒知居然没离开!
“你在说什么梦话?”
灯被打开,傅寒知的眸子无比清醒:
“我没说梦话,我是说真的。”
沈寄月不理傅寒知,她已经给自己买完了药。
她这次回国,并非是为了儿女情长。
她打开财经版块的新闻,将一则汎海即将收购晴荟的新闻拿给傅寒知看。
“你要收购晴荟,这就是我回来的原因。”
傅寒知随意看了一眼,只见新闻标题写道:
“震惊!汎海集团即将收购晴荟集团,京都恐变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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